接下來兩篇可能都會比較短...

然後這篇基本上就是名為翻譯的改寫,不過因為個人挺喜歡的所以就照寫了XD。本人目前為止唯一萌的百合配對啊!

Infinite Stratos Cross Over Generation 第2章-06

週一早上,在一夏、智等人為了班代表選拔而忙的人仰馬翻之時,與此無關的兩位少女,正走在宿舍通往教室的路上。

 

「簪同學最近心情都很好呢。」

 

「是、是嗎?」

 

「嗯,跟我們剛成為室友時相比,簪同學的笑容變多了,表情也更柔和了。」

 

更識簪的雙頰,又是用著彷彿會發出「啵」一聲的速度快速變紅。

 

「簪同學,妳的臉好紅,身體不舒服?」

 

而造成更識簪如此變化的罪魁禍首,仍然看似毫不知情,自然而然地伸手觸摸簪的額頭,同時跟自己的體溫比對,看看她有沒有發燒。

 

「沒沒沒、沒事啦!」簪連忙拉開一點與衛宮志保的距離,但是心底的另一聲音對此直喊可惜的她,身體仍是不由自主地靠了回去。

 

「這樣啊,沒事就好。」

 

整個上午,簪臉上的柔和笑容從未消失過。

 

───直到那時為止。

 

上午的課程結束,來到了午休時間。

 

更識簪與衛宮志保在頂樓一同享用午餐。

 

IS學園的頂樓相當高級,在盛開當季花朵的花園圍繞下,整潔雅致的圓桌配置在歐式冷調石面地板之上,讓人有著置身於花都巴黎之中的錯覺。

 

在高雅的環境下,享受志保親手特製的美味便當,對簪而言沒有比這更讓人滿足的用餐時光了。只是,志保依舊是笑嘻嘻地注視著她用餐,要說不滿的話還真的有點不滿。

 

不過,這也可以說只是因為被自己在意的對象以滿面的笑容相對,而感到害羞罷了。

 

看看時間也差不多,兩人便收拾餐具,動身返回教室。

 

在兩人快要抵達四班教室之時,教室內傳來同學的閒談。

 

「話說,我們班的斑代表更識同學,她的專用機是長怎樣啊?」

 

「就我聽到的傳聞,應該是倉持技研的新型機。」

 

「欸~,那裡之前不是一直都在忙著處理一班那位織班同學的專用機?好像這兩天才把機體送來的樣子。」

 

「沒錯沒錯,下午一班要在第二競技場辦比賽,織班同學就會出場喔!」

 

「對手還是澳洲的代表候補生對吧?我已經找人幫我佔好位子了!」

 

隨著兩人越接近教室,同學的閒聊聲也越加清楚。

 

「話說回來,那我們班班代表的機體到底要怎麼辦啊?現在開始趕工,應該也趕不上班級對抗賽吧。

 

「這個啊,聽說她就自己接手接下來的開發工作,打算獨自將之完成喔。我父親在倉持技研工作,從他那裡聽來的。」

 

「哇!!雖然想稱讚她很有挑戰的勇氣,不過這已經超過勇氣的範疇,到了無謀的地步吧。

 

「就是說啊,我聽到的時候也是這麼想。」

 

「同感~又不是學生會長,講難聽點,就是不自量力的人吧?」

 

「啊哈哈,雖然很毒但是超中肯的!」

 

或許因為同學們是靠在窗邊閒聊,一字一句都十分清晰地傳入兩人耳中。

 

簪臉上的表情完全消失,變得如同能面般冰冷。

 

她低下頭,緊握雙拳,彷彿要擠出血一般。

 

志保察覺不對,正打算開口喚她時,教室內傳出了帶來最後一擊的一句話。

 

――――像會長那樣的天才,怎麼可能與她相提並論嘛。

 

有如發出喀啦喀啦的聲響,原本在簪心中繃緊的什麼,就這樣土崩瓦解了。

 

下個瞬間,簪立刻掉頭就走,沒兩步後就換成跑步,身影迅速地消失在走廊另一端。

 

事出突然,志保錯失了攔下簪的時機,只能茫然地看著簪的背影。不過,弓兵的雙眼,並沒有漏看簪眼角滲出的淚水。

 

好巧不巧地,上課鐘聲與教師的呼喚聲同時響起。

 

「那位同學,趕快進教室,我們要上課了。」

 

……老師,不好意思,我身體不大舒服,要早退!!」

 

「等等,妳要去哪裡!?給我站住!!」

 

無視老師制止的聲音,志保帶著苦澀的表情飛奔而出。

 

「真是的都讓人看見那樣泫然欲泣的表情了,怎麼可能放手不管呢。」

 

任憑感情驅使,在走廊上飛奔的志保,其身影,與年輕時的衛宮士郎如出一轍。

 

 

「哈啊、哈啊、哈啊……

 

呼吸困難,喘不過氣,心跳有如火災警鈴般急促。身子搖搖晃晃,如果不伸手扶住牆壁,那大概連站都站不住就直接跪倒在地了。

 

更識簪看向四周,是從未見過的校園深處。簪這才意識到,自己剛才連往哪走怎麼來到此處的都不知道。

 

不過,這大概也是無可奈何的吧。當時聽到的那句話,對她的衝擊,就是如此強烈。

 

不行了只要一回想起那時的情境,簪就無法止住淚水,也無法將那句話從腦海裡趕走。

 

――――像會長那樣的天才,怎麼可能與她相提並論嘛。

 

這種事情,還用的著其他人說嗎,自己才是最清楚的人不是。

 

更識簪的天賦完全無法與更識楯無相比一事,打從出生起,就一直只能在遙遠的另一端注視著姊姊背影的她,怎麼可能會不知道。

 

不論如何努力追趕,試圖接近,都永遠無法企及,簡直就像海市蜃樓又或是水中撈月一般

 

――――無法與姊姊比肩這種事情,打從一開始自己就再清楚不過了――――

 

更識簪不是不想承認這件事,她真正的願望才不是這個。她追求的,只是被人認可而已,只是希望有人能夠看著自己而已!

 

為什麼就沒有人能夠明白呢!

 

思考逐漸走進死胡同,明知這樣下去不行,但是此時的簪已經無力停止這種負面思考。

 

不知不覺間,上課鐘聲響起。上課啊該怎麼辦呢?算了,乾脆就這樣翹課吧。

 

簪的雙腳沒有移動的力氣,就這樣靜靜地讓身子倚在牆邊,任憑淚水滑落。

 

此時,響起了不該出現在此的聲音。

 

「哎呀哎呀,找到妳了,簪同學。

 

簪循著聲音回頭望去,映入眼簾的,是室友那有些亂翹的紅髮。為什麼?不是已經開始上課了嗎?

 

內心的疑問大概已經寫在臉上,志保不等簪發問,就直接回答:

 

「都看到那樣泫然欲泣的表情了,怎麼可能就這樣放手不管呢。

 

用著一如往常的表情,像是在講理所當然的事情一般。

 

只是,對現在的簪而言,就連這樣的志保,也只會讓她感到厭煩而已。

 

無法停止自暴自棄,黑色的陰影彷彿自心底深處不斷湧現,化作尖酸刻薄的言語,自簪的口中發出。

 

「我的事情妳就少來管我!!……反正就算是志保,聽了那件事以後也只會把我當作笨蛋對吧!」

 

「沒這回事。」

 

「騙人!!妳一定也認為我有勇無謀,不自量力才對!!就算是志保也知道姊姊的豐功偉業吧!!」

 

「啊啊,更識楯無,這所學校的學生會長,成績優秀,文武雙全。不僅如此,還親手打造自己的專用IS,以學生之姿就當上了俄羅斯的國家代表,稍微調查一下很快就知道了。

 

「沒錯,姊姊她一直一直都散發著耀眼的光芒,身為妹妹的我就一直都只是姊姊旁邊的影子沒有人看著我、每個人都只把我當成更識楯無的妹妹而已!」

 

――――不是這樣的。

 

聲調並不高昂,但是志保的聲音,卻清楚地傳入簪的耳中。

 

――――!?」

 

同時,簪發現自己被一股溫暖所包圍。數秒後她才驚覺,志保輕輕地將簪擁入懷中。

 

為什麼?對因搞不清楚狀況而陷入混亂的簪,志保溫柔的聲音在她的耳際響起:

 

「我能明白簪同學的感受像這種自以為很懂的話,我是沒打算說的。因為我不是簪同學,妳的痛苦我沒辦法與妳一同承受。不過啊

 

摟住簪的雙手,稍微地增加了一些力氣。

 

――――像這樣,支撐一下那快要被壓垮的身體之類的事情,我還做得到。

 

就這樣把臉藏起來,盡情地哭吧。大哭一場後,應該多少會舒坦一些的。

 

對簪而言,她也到了極限了。一聽志保這麼說,簪就在志保懷中,彷彿幼兒般地嚎啕大哭。不久,簪的意識就在一股柔和溫暖的體溫包圍下,沉沉地進入夢鄉。

 

不知道過了多久,簪的意識稍微清醒了起來。周身傳來青草的觸感,睜開眼睛的話,大概就可以發現自己躺在校園某處的草皮上吧。此外,自己的頭,似乎靠著某個十分柔軟的事物。

 

「嗯?醒了嗎,簪同學。

 

從上方傳來志保的聲音,簪這才發現,自己現在到底是什麼姿勢。察覺之後,簪只覺得全身血液彷彿逆流似地,全部集中到雙頰。

 

這到底是什麼狀況啊!?

 

「為什麼!?我怎麼會躺在志保的膝蓋上啊!」

 

俗稱膝枕。

 

「在那之後,簪同學哭累了就睡著了啊?」

 

志保講的又是好像理所當然。對此,簪只能抱頭無言以對。志保每次都把話講的想當然耳,搞的簪覺得明明應該是再正常不過的疑問,怎麼好像都是自己搞錯什麼一樣。

 

……?這時,簪才發覺有個疑問,現在想來只覺得為什麼自己直到現在才發覺,一個當然的疑問。

 

「那個志保,為什麼打從一開始就直接用名字稱呼我啊?」

 

「怎麼了,現在突然提起這件事?」

 

……拜託你。」

 

面對簪的懇求,志保搔了搔腦袋,不好意思地說:「這個啊……只用姓氏稱呼的話,不是會把簪同學跟令姊搞混嗎?面對往後三年都要住在同一房間的室友,我不希望有這種誤會。」

 

換言之,衛宮志保打從一開始,就沒有把更識簪當作是更識楯無的妹妹看待,而純粹地就是把更識簪看作是更識簪。

 

更識簪的願望,早就已經達成了。把更識簪當作更識簪看待的人,近在咫尺,就只在她身邊而已。

 

對志保來說,這或許只是理所當然的事情也說不定。不過,在簪眼中,這簡直就像是颯爽登場,對陷入困境的人伸出援手的英雄<正義的夥伴>一般。

 

那麼,對簪而言,也只有一句約定俗成的話要說。

 

――――謝謝妳、志保。

 

「我做了什麼值得道謝的事情嗎?」

 

一如預料,志保果然是一臉不知道為何會被簪道謝的表情。

 

而這種反應,正好讓簪更加確信,對她而言,衛宮志保就是如假包換的英雄<正義的夥>。

 

那麼,想要向這位英雄<正義的夥>再撒一下嬌,也是無可厚非之事了。

 

「吶再稍微一下就這樣子再躺一下可以嗎?」

 

「這沒問題,只怕這姿勢不怎麼舒服就是了。」

 

……不,才沒那種事情。

 

於是,兩人就這樣維持著膝枕的姿勢,悠閒地度過了下午的時光。

 

還要上課什麼的,全都拋諸腦後。

 

不消說,在放學後,兩人當然是一起被四班的班導師給訓了一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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