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言:欸,去年我只更新了一篇喔。今年看能不能多加油點…

 

 

第4章 Time to Come

 

4-01

 

「(Master,接下來有何打算?)」

 

無人機襲擊事件隔日下午,因為肌肉痠痛被迫躺在床上休息的岸波白野,沒頭沒腦地被自己的Servant用念話丟了這麼一句。

 

「欸?」

 

在好不容易送走特地幫自己送來午餐,只差沒有乾脆請假留下來照顧她的室友凰鈴音後,白野正躺在床上發呆,想說要該找哪本書來看以打發這意外的空閒時光,卻被這問題打了個措手不及,只能半張著嘴,露出一臉呆樣。

 

「(看樣子是什麼都沒想過是吧。)」

 

「這、」話才出口,白野立即閉嘴,緊張兮兮的向四周看了看,在確定房間四下無人後,才安心地吁了口氣,改以念話回應。

 

(這也是沒辦法的吧,才過還不到一天耶。是說Archer,你不是還在老師們那邊接受檢查嗎?)

 

(我應該有說過,Master,只要在校園內,我們隨時可以以念話聯繫。)

 

依照Archer自教師們那裡聽到的說法,因為沒有辦法查出進一步的資料,所以會在放學後將「無銘」交還給白野。

 

(罷了,既然Master現在沒事,那就來好好聊聊這個話題吧。)

 

白野突然有種自己在跟父母商量未來出路的感覺,雖然說實話自己並沒有實際跟父母相處過的經驗。

 

思念及此,白野突然想起一事。說起來,自己當初來IS學園的理由是

 

(Master,妳選擇就讀IS學園的理由是什麼?)

 

Archer剛好也拋出了相同的問題。

 

(……我想去月球,只是…)

 

岸波白野想要在月球上追尋之物,現在已經回到她的手裡。

 

不自覺間,白野的雙頰燙的像是火燒起來一般。仔細一想,自己的願望跟向Archer告白沒什麼兩樣嘛!

 

(Master)

 

白野連忙抹了抹臉,深呼吸一口氣,勉強讓自己冷靜下來。

 

(沒事。我本來確實是因為失去了有關聖杯戰爭的記憶,隱隱約約覺得月球上會有我想知道的一切,才希望透過IS前往月球的。不過,Archer你可別說什麼要我現在放棄IS喔,我才不允許你又給我自作主張離開我。)

 

(我就知道。)

 

Archer原本希望岸波白野的能夠有個平凡幸福的第二人生,如此一來白野身邊也不再需要Servant。但顯然白野不打算選擇這樣的道路,那麼身為Servant的自己就必須負起責任。

 

(既然如此,Master,已經是能夠獨當一面之魔術師的妳,應該不會不清楚現在的處境吧。)

 

(…嗯。)

 

Archer的忠告讓白野自悠閒的放假心情中清醒過來。

 

目前,岸波白野在IS學園方的眼中,是個「被不明組織贈與未登錄IS當專用機」且「身負與專用機相襯之過人實力」的一年級生」,而且這一切還都「原因不明」

 

這是打哪來的yy小說設定俺最強主角啊?白野都忍不住吐嘈自己了。

 

來路不明的專用機,不足以鍛鍊出其實力的平凡出身,在IS學園中出現這樣異質的存在,簡直就是在召告天下,要各國情報人員趕快來調查自己。

 

事實上,經過昨天一戰,白野將自身實力暴露在現場各國相關人士面前後,IS學園側也正面臨著如雪片般飛來的疑問。岸波白野是何許人也?她的專用機是什麼來頭?將相關情報公開的要求壓力排山倒海地湧至,就算是IS學園也頂的很吃力,只能一律用調查中帶過。

 

當然,IS學園也趁機向各國探尋有關於「Moon CELL」的蛛絲馬跡,而結果自然是不如人意,沒有任何國家或組織擁有相關的情報,甚至連一點謠言都沒有。

 

以上,是Archer利用接受檢查的機會,從諸位教師的談話中聽來的情報。

 

(…客觀來看,我現在所處的情況還真的滿危險的。)

 

光是自身所擁有,那歸屬未定的IS,就足以打破各國軍事平衡。加上白野與Archer展現出的實力,可以想見各方勢力肯定會在不遠的未來中,或明或暗地與自己接觸,希望拉攏岸波白野吧。仔細一想就會發現,一個不小心出了個激進份子的話,自己就算遭人綁架都不算意外。

 

「(看來,最近還是謹慎一點比較好。)」

 

白野在心底偷偷地嘆了口氣。一瞬間,她也有想過要是那時Archer沒有露面就好了,只是她很快地就打消這個念頭。一方面是後悔過去也無濟於事,另一方面則是直接介入才是最能保證室友安全的方法。

 

「(雖然對不起大河老師,不過這次的黃金週還是先留在IS學園吧。)」

 

「(大河老師?)」

 

出乎意料的,Archer對這個名字起了反應。

 

「(國中時很照顧我的老師。怎麼了嗎?)」

 

Archer沉默半晌,才緩緩開口。

 

(保險起見,我還是確認一下。這位大河老師,他的性別,全名以及擔當科目是?)

 

雖然不曉得Archer是何用意,不過這些事情告訴Archer應該也無所謂吧。抱著有些莫名奇妙的心情,白野還是老實回答了。

 

(大河是名字,是已婚的女生,現在姓衛宮,舊姓應該是藤村吧?擔當科目是英文欸,Archer,你怎麼了?)

 

白野發覺與她對話中的Archer倒抽了一口涼氣,但是她實在想不出剛才的對話中是有什麼可以讓Archer如此驚訝的要素存在

 

(……Archer)

 

(……Master,聽起來妳原本打算在黃金週去找那位大河老師一趟?)

 

(啊、是的,畢竟國中時因為家庭狀況的關係,受了她很多照顧,社團活動時也是。她一直很擔心獨自來IS學園的我,所以本來已經說好利用放假去露個臉讓老師安心的,但是現在這樣子還是取消比較好吧。)

 

(沒錯。我們現在沒有充分的理由讓校方准許Master離開學校,要是過於強硬的要求反而會啟人疑竇,這次就算了吧。)

 

(就是啊…)

 

白野伸了個懶腰,啪地躺回了床上。

 

今天得打個電話跟大河老師說一聲才行。心動不如馬上行動,正當白野起身把手伸向放在床邊書桌上的iPhone時,忽然想起一事。

 

(Archer,剛才忘記問了,為什麼你會對大河老師這麼在意呢?)

 

(……如果我的懷疑沒錯,她跟『那個人』可能有關。)

 

(『那個人』難道,是指那時與Archer並肩作戰的女同學!?)

 

Archer的發言讓白野手一滑差點就把iPhone摔到地上。

 

心有靈犀一點通,白野馬上領悟Archer所指的對象。

 

Archer使用相同的武技,被Archer懷疑是成為英靈前的自己的少女,為什麼會跟自己國中的英文老師有關?

 

(Master,不必那麼緊張。就算我的懷疑成真,我也不認為那位大河老師跟我們的世界有明確的關係。比起這個,我們已經離題太多了。Master,既然妳不願意放棄IS,那妳打算怎麼走IS這條路?)

 

(…)

 

對岸波白野而言,這確實是無法迴避的問題。岸波白野進入IS這行的目的已然達到,而在不打算中途退出的情況下,就必須思考要怎麼走下去。

 

(雖然不想替任何一方勢力賣命,但也只有在IS學園這三年間可以利用特別註明事項第22條維持獨立。到了畢業之後,就勢必面臨各國的挖角了吧。想光靠我們單打獨鬥就排除一切干擾應該是不可能的事情,所以終究必須尋找一個可以信任的勢力倚靠,而且要在在學三年內。)

 

(看來已經做出了結論了。那麼,我就只補充一個忠告。小心織斑一夏。)

 

(等等,為什麼是織斑同學?雖然跟他不熟不過他本人啊。)

 

(察覺了嗎,Master,重點不在織斑一夏本人如何,而是在他周圍。)

 

史上首位男性IS操縱者,世界最強的弟弟,與IS發明者篠之之束的妹妹篠之之箒有深交,再加上圍繞在他身邊的各國代表候補生以及在昨日襲擊事件中展顯超越學生等級身手的同學。

 

(確實,織斑同學周圍有太多異常了。了解,我會注意的。)

 

總之,不要對任何靠近織斑一夏的人掉以輕心就對了。話雖如此,這也代表要對包括自己室友凰鈴音在內的一干人等全部保持警戒。

 

雖然不是沒有心理準備,但這種整天緊繃的生活也未免太過累人,白野並沒有自己能平安撐過三年的把握。

 

可能的話,或許應該先確保除了Archer以外可以信賴的對象。

 

一般人或許只能花時間慢慢觀察,但白野有著與眾不同的能力。

 

駭客(Hacker)

 

不知是否因為Moon CELL與電腦有著類似的概念,本質是由Moon CELL所創造出來之NPC的岸波白野,本能地理解電腦的運用一切技巧。曾經在向一夏等人自我介紹時所提過,所謂特別擅長蒐集情報也者,其實並不是指類似某位人類Google一般的資訊搜索技巧,而是只要有連結上網路,那幾乎任何等級的防護措施都無法阻擋白野侵入其中竊取資料的頂級駭客能力。

 

第一個目標,白野選擇了未來三年會與自己有最多接觸的對象。

 

對不起了,鈴同學。抱持著些許罪惡感,白野開始打開學校配給的電腦,開始入侵中國代表候補生的資料庫,對自己的室友進行身家調查。

 

兩小時候,岸波白野只能目瞪口呆的楞在螢幕前。

 

攤在螢幕上的,是另一位中國轉學生張五飛的資料,一連串經由巧妙手法隱藏的真實。

 

儘管凰鈴音本身並未發現什麼可疑之處,然而循著凰鈴音這條線一路追下去所獲得的情報,讓白野對張五飛的來歷起了疑心。

 

鋼彈,男性IS操縱者,以及預防者。

 

白野還來不及思考這些情報的意義,就被人打斷。

 

「(Master,更識楯無帶著你的專用機過來了Master)

 

在Archer的連聲呼喚下,白野這才回過神來,連忙消去自己入侵的痕跡。在確定這次入侵不會被察覺後,白野吁了口氣,打開普通的瀏覽器,假裝自己在搜索可以公開取得的資料。

 

「鏘鏘鏘,楯無姊姊參上!」

 

房門在毫無預警的情況下被打開,若不是Archer事先提醒,白野的駭客行為八成會敗露。

 

「咦,學生會長?」

 

白野裝出吃驚的神色,不過並非特別擅長演戲的她,對於能否瞞過眼前此人也無甚把握。

 

是說這位學生會長門也沒敲就這樣自己開鎖進來,學生會長的特別權限嗎?學生的隱私權呢?

 

吐嘈下去大概會吐嘈不完,白野只能忍了下來,希望早點取回自己的專用機然後送走這位學姊。

 

「怎樣怎樣~喔,其他候補生的資料?在準備下個月的各年級雙人淘汰賽?學妹很積極呢。」

 

白野還來不及起身迎接,楯無一個滑步就已經站在白野身後,伸長了脖子看向螢幕。

 

「那個會長,有什麼事嗎?」

 

就算明知對方目的,該假裝的還是得假裝一下。

 

「嘿,拿去吧。不過妳的專用機實在很有意思呢,真的什麼都不知道?」

 

「是的……」

 

站起身來接過紅寶石項鍊的白野,雖然企圖從學生會長的表情中看出什麼,只是不但無法從她的笑容中讀出會長的真意,反而有種自己的一切都被看穿的感覺。

 

經歷過月之聖杯戰爭的白野也算得上是見過世面,但更識楯無還是給她高深莫測之感。

 

「不過難得有這個機會,我也想要好好了解一下這孩子。」

 

話才出口,白野就後悔了。本來只是想找個藉口說明自己為何會查這些資料,但是一打開話題只怕會更難送走更識楯無,增加洩漏自身祕密的機會。

 

「積極是好事,不過該休息時還是要好好休息喲。」

 

幸好對方也沒有繼續下去的意思。

 

然而,就在白野偷偷放下心來之時,會長的話又讓她的心給懸到了半空中。

 

「是說,岸波同學本來打算黃金週回家一趟?」

 

「是…?」

 

不知道會長從哪知道這消息,難不成她還會把所有學生的假單都看過一遍?,更不知道會長提起這件事的意圖,白野只能提心吊膽的望著楯無。

 

「原本嘛,像妳這樣的專用機持有者在昨天那樣的事件後,是不可以隨便亂跑的。不過,如果答應一個條件的話,讓妳回去一趟也不是不行喲。」

 

「條件?」

 

對此,白野自然是一頭霧水。而且,在聽完楯無的說明後,白野更是弄不明白這位學生會長的意圖。

 

 

黃金週假期第一天晚上,背著簡單行囊的衛宮志保獨自一人在車站等待著通往老家的電車。

 

室友更識簪有想過要來送行,然而就算有了志保提出的修改案,打鐵貳式要趕上各年級雙人淘汰賽在時間上仍是十分吃緊,因此簪只能依依不捨的留在宿舍趕工,目送志保離去。

 

另一方面,儘管事態進展的出乎意料,但是志保好歹還是避免了現在就讓自己直接躍至臺面之上,加上並未持有專用機,現在回家的話應該還不至於對家人帶來麻煩才是。

 

「不適當地露個臉,大河會很囉唆啊。」

 

雖然不希望替這輩子的自己帶來家庭溫暖的雙親擔心,但是自己接下來採取的行動,恐怕就非得冒險了。

 

不過既然織斑千冬已經主動跟自己接觸,或許反到可以利用此點?

 

此外,那位在競技場與自己並肩作戰的少女也令人在意。雖然一開始只是直覺,但在簡短交談之中,對方確實承認了她就是第五次聖杯戰爭的Archer,也就是來自某個不同未來的衛宮士郎。

 

這名少女混雜了Archer以外的氣息,這或許就是她之所以與自己一樣成為女兒身的原因。從她沒有選擇靈體化,而是以破壞隔壁的方式進入競技場內側來看,志保推測Archer可能是因為某些原因進入了某位少女的肉身,換言之就是像個幽靈一樣的附身在某人身上。

 

目前還不清楚Archer來到IS學園的目的,這部份也得當心才行。

 

此時,志保留意到某個熟悉的腳步聲朝自己靠近。

 

她嘆了口氣,這人過來準沒好事。

 

「會長,雖然很想說感謝妳特地來為我送行,不過妳應該不是為此而來吧。這位是……咦!?」

 

饒是志保,也不得不露出驚愕之色。

 

「哎呀,妳們果然認識?」

 

站在露出惡作劇成功之笑容的楯無身後的,就是那位疑似被Archer附身的少女。

 

 

「就是這樣,反正順路,這孩子就拜託妳了,衛宮同學剩下的就交給年輕人,Adios~

 

「給我等!嘖,逃走了嗎。」

 

更識楯無一溜煙地跑的不見蹤影,剩下的兩人只能面面相覷。

 

志保再次嘆了口氣,總之先整理一下剛才會長所說的「委託」。

 

會長帶來的少女名叫岸波白野,專用機持有者。同時,她還是自己這輩子的親生母親,衛宮(舊姓藤村)大河的學生。

 

而更識楯無的委託,就是平安地送這位岸波白野同學去見她的恩師,也就是自己的母親,再把人平安帶回IS學園。

 

兩人一時之間也不知道該如何向對方搭話,只得默默地等到列車進站。

 

上車後,兩人挑了個面對面的位子坐下。此時,出乎志保意料的,白野先開了口。

 

「有人跟蹤。」

 

聲音壓得很低,除非兩人周圍設置了監聽器材或是有人用魔術強化了聽力,否則只有兩人聽得見吧。

 

當然,若真有此事,基本上是難逃志保,以及Archer的法眼的。

 

「說來真是不好意思,母親雖然有交代我要關照一下,但我不認得妳的模樣,開學後又發生一堆意外讓我完全忘了這回事情。」

 

志保倒也不是在說謊。還沒來到IS學園前就時常聽母親嘮叨說自己當導師的班上有一位天涯孤獨的女孩,有機會要多照顧一下。然而由於志保為了避嫌,並沒有就讀母親執教的學校,加上一些陰錯陽差,導致志保在離家前與白野始終緣慳一面。

 

最後志保確定就讀IS學園時,母親還特地交代志保若是在IS學園遇上白野,一定要多加關照。只是志保的班上並無此人,大河忘了拿照片給她看所以連臉也不認得,加上入學後又忙著應付更識姐妹的事情,這件事情就一直被志保拋在腦後,直到今天。

 

一面說著看似無關緊要的閒談,志保悄悄地將右手食指尖放在白野的大腿上,開始寫字。

 

「我也是吃了一驚呢,沒想到大河老師的女兒竟然也在IS學園。」

 

白野會意過來,也一邊說些日常瑣事,一邊將真正不欲人知的話題,用此種方式傳達。

 

 

「這裡的話,應該就可以好好說話了。」

 

衛宮家,志保的房間。

 

由於用手在對方大腿上比劃這種方式來交談實在太沒效率,一直這樣做在旁人看來也很詭異,因此兩人在達成了有話去志保家說的共識後,便終止了這種交談方式。

 

儘管在回家的路上,跟蹤的氣息一直形影不離,但兩人有意無意地露出破綻時,對方不但沒有出手,反而提升了對週遭的警戒。這樣看來,與其說是要對兩人不利的刺客,跟蹤兩人的氣息,恐怕是那位手段高明的會長,替兩人安排的護衛吧。

 

話雖如此,兩人身上那破天荒的秘密,也沒打算讓他人知曉,所以在抵達志保家時,兩人在周圍佈下警戒用的結界後,這才稍微安心地走進家門。

 

當然,迎面而來的,是志保的母親大河將兩人同時緊緊擁入懷中的熱烈歡迎。

 

好不容易擺脫了問東問西的大河,兩人終於來到志保的房間,獲得了獨處的機會。

 

「得先道聲謝啊,岸波同學,關於之前幫助了一夏他們的事情。不,還是應該這樣稱呼妳呢,Archer?」

 

「不。」面對志保不加掩飾的質問,白野只是搖了搖頭:「第一,我大概不是妳所說的Archer;第二,那時我失去意識,所以要道謝的話,我會替妳轉達給Archer的。」

 

……果然是如此。」

 

如同志保所推測的,岸波白野並非Archer,而只是那時將身體的主導權暫時交給他。

 

「讓那樣愛諷刺人的傢伙附在身上,很辛苦吧。」

 

「愛諷刺人這點我不否定,不過,這樣形容自己好嗎?衛宮同學。」

 

由於有種自己與Archer的羈絆被否定的感覺,白野的反問帶著些許怒氣。

 

反倒是志保對此露出了驚訝的神色。

 

「那傢伙連這些都說了?就算是凜,他也不會講這些吧

 

志保一時之間,表情複雜的看著白野,或者正確的說,看著應該是在這裡某處的Archer

 

最後,她嘆了口氣。

 

「看來,我們都多少知道一些對方不想讓人知道的事情吶。這樣吧,關於打探彼此的舉動就此打住,在不干擾各自目的的情況下,我們井水不犯河水;對外,除了大河以外,我們沒有任何接點,如何?」

 

岸波白野沒有理由拒絕這樣的提案。

 

 

「真虧您能聯絡上我,不愧是與丈夫白手起家,僅僅一代就建立起跨國財閥的女傑。」

 

歐洲某處的預防者據點,蕾蒂安在某位國際IS委員會委員的安排下,秘密地會晤了堪稱紅頂商人的企業家。

 

諾薇爾‧柏崎,柏崎重工總裁柏崎天馬(唸作佩嘎薩斯)之妻,同時也是柏崎重工的總經理。

 

「雖說我已經不是瑞德費爾得家的人,不過朋友還是有的。時間寶貴,我就單刀直入吧。阿姆羅・雷,請保護這孩子,至少在他在IS學園就讀這三年內。

 

「哦……柏崎夫人,您的意思是這位貴社所屬的『史上第三位男性IS操縱者』有被盯上的可能?」

 

「試探就省下吧,蕾蒂安上校。在介入了那次襲擊事件後,不可能沒有人盯上他。特別是『亡國機業』。」

 

雖然並不明顯,但在提到亡國機業時,諾薇爾‧柏崎加重了語氣。

 

「亡國機業…您提到了一個有趣的名字。」

 

「『預防者』應該比我們這種一介商人更清楚才是。總之,我知道你們有在IS學園內佈下保護網。我的要求很簡單,柏崎重工準備讓阿姆羅・雷進入IS學園就讀,到時候請將阿姆羅置於此一保護網之下。

 

對於諾薇爾的要求,蕾蒂‧安先是意味深長地看了諾薇爾一眼。

 

「請容我向您請教一個問題。」

 

蕾蒂‧安自兩人相對而坐的沙發上起身,反手在身後開始踱起方步。

 

「您很清楚『預防者』的工作為何,也已經知道『預防者』有在IS學園佈下保護織斑一夏與張五飛的保護網,那在阿姆羅・雷入學後,我們當然不可能置之不理。您沒有必要為了此事這麼急著親自跑這一趟。

 

停在落地窗前的蕾蒂‧頓了一頓,轉過身來,續道:「剛才您說了,不要再試探彼此。那麼,請告訴我您真正的目的。」

 

「說的對,再這樣就是浪費時間。」

 

諾薇爾站起身,雙目直視蕾蒂‧安。

 

「我想替三年前被『亡國機業』殺害的友人,伊蒂絲奧爾科特復仇。」

 

悲傷、悔恨、不甘、憤怒,將這些感情凝聚成一句話,諾薇爾‧柏崎靜靜地說出了自己真正的來意。

 

 

後記:與友少本篇不同的是,柏崎天馬(唸作佩嘎薩斯)娶的是諾薇爾而不是家人安排的未婚妻。換言之,星奈的存在打出生開始就被消去了呢(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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